“死了。”
“李伯父作为一个残疾,他怎么可能有能力杀掉一个健全的女子?”
“刘成他才不管这些,他就是想恶心我罢了,虽然不对付,但我有点想不通,他为什么突然要把我得罪的这么死。”
“唉,那李伯父被他抓到了吗?你俩这种被关系,被刘成抓到岂不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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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这紧张的样子,李宴齐指了一下她面前的汤碗,催促道:“快点喝,要凉了,你边喝我边跟你说。”
“当然没抓到。”
“那李伯父去哪了?你找到他了吗?”
“我也没有找到,但我跟他有一个暗号,义庄有个废弃的停尸房,棺材前的铜钱,如果是正面,表示他没事,我赶到义庄时,看到的铜钱是正面。”
“唉,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县衙,也这么错综复杂。”
李宴齐看看那张皱皱的小脸,只想逗她。
“夫君会将一切都处理好的,你就放心吧,明天你要回岳父岳母家吗?要不要我送你过去。”
虽然想回去看看爹娘,但林雁语思索了一下,还是拒绝了。
“先不了,等三日回门的时候再回家吧,我明天逛逛这里,先把环境熟悉一下。明日你要是早起,不要等我,就去忙你的事罢。”
“好,明天那个婆子会来这边照顾你,家里面什么都有,你随便逛一逛,熟悉下周边环境。”
等吃完饭,李宴齐俯身将她抱回床榻,两人交颈而眠。
第二天醒来,林雁语发现李宴齐还在,她躺在他怀里,就像压豆腐一样,她就是那块可怜的豆腐,被挤压在墙和李宴齐的中间。
偌大一张床,两个人占的地方,就一人宽,旁边还能再睡几个人。
林雁语觉得自己被压的要窒息了,使劲推压在她身上的人,发现这屁人虽然还闭着眼睛,但嘴角已经提起来了,知道他在装睡。
“起床啦!你没事情要办了吗?”
李宴齐睁开眼睛,勾着凤眼笑:“有是有,但我想新婚第一天,叫你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是我。”
林雁语错开眼神,有些羞涩,突然感受到了什么,脸霎时红透了。
“还有,新的一天,我要从快乐的事情开始。”
林雁语根本反抗不了,如此又过了半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