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语被刘香茹如一只粽子绑起,并在她口中塞入白色布巾,将她扔在案桌后的角落。
转脸与黄牙男子和秃头男子,说:“你们把消息给李宴齐送过去了吗?”
“二姐,刚刚柱子混在人群,李宴齐这相好的答应跟我们来的时候,柱子就已经去递消息了。”黄牙看了一眼角落里的林雁语说道。
“那就好,大哥如果能全须全尾的回来,李宴齐这宝贝疙瘩,我也给他完完整整的送回去,若不然……”
刘香茹眼中闪过厉色,望向正在挣扎手脚,妄图脱困的林雁语,说道:“就不要怪我在他心肝身上多放点血了!”
林雁语心中大恨,恨自己为什么瞎凑热闹,恨自己为什么看到女子落难,就忍不住出手相帮,恨自己为何如此轻信他人。
但转念一想,父亲从小就教导她要良善,她拥有善心不是她的错,错的是利用她善心的刘香茹。
这么想着,林雁语不由得眼中冒火,愤愤的看向刘香茹。
“唔唔唔唔(卑鄙无耻)!”
“林姑娘,我劝你最好不要骂我,不然我怕你那相好的没来,我就忍不住在你身上开几个血窟窿。”
刘香茹从棺材铺案桌后的木质柜子里,取出了两把锋利的钢刀,分别扔给黄牙男子与秃头男子。
“我们就在这里等李宴齐那个兔崽子,他识相的就把大哥带来送回。不然……”
刘香茹自柜中取出一条漆黑的长鞭,厉声道:“今日我便让他有来无回,正好与他这相好凑一对亡命鸳鸯!”
“二当家,三当家!消息送到了。”
一名穿着黑色短打的精壮男子自外面跑进棺材铺,气喘吁吁问:“现在要不要去通知后院的几十号兄弟们去准备准备?”
“那还等什么!”刘香茹鞭子往地上一甩,“快去!秃子你出去放哨!”
想到后院那些死里逃生的兄弟,刘香茹就恨,用力甩手一鞭子抽到林雁语身上。
“你们这些狗官!要不是大哥提前发现不对,帮我们拖延时间,不知道还有多少兄弟要折到你们手上!”
“唔!”
林雁语痛的闷哼一声,此时饶是她运气功夫再好,也忍不住想破口大骂。
从头到尾组织剿匪的都是董知县,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张口狗官、闭口狗官,冤有头债有主,有能耐就去找董知县和李宴齐,打她作甚!
林雁语眼睛都快喷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