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雁语泪水“唰”得冲出眼眶,哭的喘不过气,大声抽泣道:“我、我真的怕极了,李宴齐,那个男的,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他昨天晚上一耳光就把我打晕了,今日醒来时我的脸都还是疼的。”
“他、他还想污我清白,我不愿意,他就打、打我,当时、当时我想着如果真的要被这种人玷污,我宁愿咬舌自尽,也不……”
“别说了!”心中像是被刺了一刀,李宴齐一把将她捞起,紧紧搂入怀中,闭着眼睛道:“别说了,你会好好的,有我在,你一定会好好的。”
林雁语呆住,整个人贴着对方炽热的胸膛,听着他急促有力的心跳声,忘记了哭泣。
李宴齐将她抱得很紧,仿若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只听胸腔震颤,“答应我,以后再也不要有这种念头,什么东西都没有你的命重要知道吗?我想你的父母也会是这种想法。”
“对了!爹和娘他们!”林雁语倏地抬起头,赶忙道:“我得赶紧回家,他们找不到我肯定急死了。”
将她抱放到床上坐好,李宴齐将床头的铜镜递给她。
“以你现在的这副尊容回家,你爹娘急不急我不知道,但我怕你把他们吓死。”李宴齐一脸的一言难尽,道:“看看吧。”
头发蓬乱像鸡窝,双颊高高隆起,嘴角红肿破口,白皙的脸颊青青紫紫,好不精彩。
看着铜镜中的影像,林雁语自己都吓一跳。
“昨晚你爹来县衙报案,我让衙差将你爹送回去,顺便请了大夫给你娘看看,大夫说你娘没啥大碍,只是情绪波动过大。”李宴齐看一眼她接着说:“以你现在的样子回去肯定让你父母亲担惊受怕,势必还会追问你的经历,你怎么说?”
林雁语语塞,哪样她都不好解释,不由目露希冀地望向李宴齐。
“我那有镖师专用的跌打损伤药膏,你脸上这些伤看起来可怕,其实大多是皮外伤,抹上不出半日就会消肿散淤,晚上日落之前我再将你送回家,那时你也好交代。”
林雁语一脸犹豫,“但我爹娘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