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程子佑不认为这笑是真诚的。
这只是秦淮道为探知程子游之前所说,他又怎能不明白秦淮道的为人。
现如今秦淮道不知从何人身上学得厚颜,日渐变本加厉。
程子游有时不禁自省,何以他这薄脸皮之人会有如此厚颜之友?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近期发现些许关乎三军主将之秘,也算不得大事。”
程子游摆手示意,并无挂心之态,欲绕过秦淮道而去。
“那子佑啊,不妨说来听听?”秦淮道面带愧色笑道。
“不行,不行。”
岂料程子游连连摇头拒绝。
“为何?你我莫非不是最好的兄弟吗?”秦淮道有些焦急。
“是啊,然而公务不容耽搁啊!”
“即使我俩兄弟最好,但也不能私事干政啊!”
“此时我需检查城墙修复进度,实在没空闲,且缓行吧,可否?”
程子游笑着拍拍秦淮道的肩膀,准备迈步前行。
“不许,城墙小事怎会劳烦你?”秦淮道拍了拍胸膛,信誓旦旦道。
“交由你吗?”程子游面色怀疑。
“自然!此事便交付我吧!绝对没有问题!”秦淮道微笑保证。
程子佑点点头,即将离去的脚却又缩回,似陷入思索,指尖轻抚下巴。
“哎呀,不成,我须去瞧瞧受伤的兄弟们!”
程子游一拍脑门,仿佛想起什么事,即刻转身向外赶去。
“莫急,这事儿也交给我,我立刻去办!”秦淮道说道。
程子游这才满意笑了,旋身坐回椅上,重新安然坐下。
“子佑啊,此时你总该透露那三军主将之秘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