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时候识破我的?”秋水晚微问。
“啊?你说什么?”程瑾瑜未听得真切。
“我说!你是何时察觉到我的存在!!”秋水晚加大音量。
“哦,说此事啊——其实我从一开始就看穿你了。”程瑾瑜笑道。
“这不可能!虽然我觉得你智略过人,却不可能一开始就识破伪装!”秋水晚不信他言辞。
“确实如此,我是今夜你出门后彻底察觉的你。而自你踏进府邸起,我便有了疑虑。”程瑾轩笑回应。
“为何质疑于我,是我有何不当之处吗?”秋水晚紧咬下唇,满腹疑愤。
“倒非做得不够,而是每一件事做得太过完美,令人起疑。”程瑾瑜笑答。
“为何?因为太过顺遂了吗?”秋水晚依旧不信。
“正因如此!一个服侍前任皇后萧氏的贴身侍女,又怎能轻易逃脱时不跟从呢?若真陪伴身旁,绝不会轻易离之。”程瑾瑜道。
“也可能是迷失了方向,没有跟随上!”秋水晚抗辩道。
“你说的的确是一个自我开脱的理由,但我心里总是有疑问。于是我派人探查城内,确有证人证明萧皇后面有一侍女,年貌与你无异。”
“可是……”秋水晚不服输的反问,“你忘了一个小细节,萧皇后侍人中有女性,没有宦官!她厌恶宦官,以为非真正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