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茶叶吧？

李世民不太确定，毕竟程天纵刚才提及这是“叶”。

“快！快给朕来一杯！”李世民迫不及待。

“陛下请稍等，这第一泡得丢弃。”说罢，程天纵将茶壶中的水倒去。

“初泡谓之净茶，如贤士相会的熏香洗浴，是一种礼仪！”他说完，再次倒上沸水。

这次倒水时，茶壶之嘴微倾，三次轻点，颇具庄重意味。

“此技法为‘凤凰点头’，是为向客人致以敬意。”程天纵微笑解释。

倒水间，茶水上浮稍过壶口，程天纵以壶盖轻扫，剔除浮沫。

“这谓‘春风拂面’，也是表恭敬之意。”他微笑道。

“说来听听，这功夫你是哪里习得的？”李世民好奇。

“此事要追溯到一个狂风骤雨之夜，一位道长......”

“废话少说！给朕滚开！”

“陛下，您不能这样！”

“放开朕！告诉你们，从今日起，给我居家思过，何时反省过来，何时才能出去！”

“陛下，陛下！”

直到李世民的马车渐行渐远，消失于程天纵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