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科西切,面无表情的说道,随后松开了科西切。
“内什么,你是不是把我给忘了?我现在可是还有小半边身子空荡荡的呢,是你把我给掏空的,可是要负起责任把我给填满的啊。”
镇压坐起身,跟她打着招呼。
(刚才她为了避免镇压听见某些不该知道的事情,特意在自己和镇压的中间临时现场用万用的囚世之锁搓了一堵墙出来。)
“好啊,我想起来了,正好,在祂最后一次离开之前,还塞给了我一些祂搞出来的东西,好像有一件东西正好能够帮到你!快跟我来吧!”
说完,她便着急忙慌的拉着镇压的手,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只剩下了被隔离在墙的另一边的科西切。
“不是,我们跑这么快干啥呀?东西你也说了你知道在哪儿,又丢不了。”
镇压不解的问道。
“不行,有些话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至少现在不行。”
她的眼神和语气让镇压明白,她这次找自己,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
“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问题想问,说吧,至少现在,我能够保证自己知无不言。”
“你,为什么我现在怎么都想不起来你的名字和之前遇见你的记忆了?而且为什么最近我与你相遇的记忆也在逐渐的衰退?你到底做了什么?或者说,你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镇压上来就把她最不想回答的问题给说了出来,这一大家子个个都是踩雷大师,一个个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