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冲听得将信将疑,蝈爷是个好人,但有时说话疯疯癫癫,不是太靠谱的样子。若是书院真有什么大机缘,早被往年的学长拿走了,哪会轮到他们呢?
“你瞧,这几个白鹭童子睡得像个死猪,都不需要蝈爷费啥力气,这不就是咱们的好机会嘛!”蝈爷指了指塔顶,兴奋得触须乱晃,“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有一种大事发生的预感,快走快走!”
寒冽的剑光骤然停在灯笼前,只差一毫,就要触及。
萌萌哒的惨叫声也随之停止,适才,她只觉得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直刺脑子,疼得她死去活来。
猴精回过神来,瞧了瞧灯笼,又看看支狩真的长剑,陡然面色一变:“卧槽!难道我跟这只灯笼——捆绑了?”
支狩真收剑回鞘,默默点了点头。
“如果这只灯笼毁了,那么我也会……?”
“多半如此。”
“所以我已经着了道,被邪灵附体?”
支狩真沉吟道:“话虽如此,但奇怪的是,我没有在你身上感受到任何邪气。”他进入过邪镜界,又投胎成邪祟蚀心魇,自然晓得正宗的邪气是什么样的。
无论是白挺还是猴精,身上都不曾出现被邪气侵染的迹象。
猴精怔了半晌,咬牙切齿地叫起来:“这该死的地宫,竟然暗算老娘,老娘跟它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