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万一他的身份不凡怎么办?”侍卫有些担心,怕惹上有大背景的人。
云相瞪着双眼,“怕什么?再厉害还不是仲岳国的人,我好歹还是个丞相!”
“属下遵命!”侍卫不敢再多言。
云相听到叶氏嚷着要找他,便憋着一肚子气去见人。
云相问候完叶氏的安危,不由得说话也带上了一些怒气。
“你看看你,整天接纳你家那些穷酸亲戚干嘛?我们需要钱时,他们帮不什么忙,反倒是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还有,你那个堂侄子,简直是废物一个!”
叶氏越听也越气,“我娘家也是出了不少诊金好吗!我的堂侄子再怎么样,不也是帮我看管草本堂多年?”
“那点诊金算什么!我们不也还是被迫卖掉那么多铺面和田产吗?连草本堂都低价卖出去了!”
云相气得喘粗气,又道:“你堂侄子管着草本堂多年,好端端的药堂都被你们毁了!”
叶氏并不如此认为,“那孟氏留下的草本堂本就不怎么样,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银钱。要不是我那个堂侄子有点小妙招,恐怕草本堂要入不敷出了。”
“你那个堂侄子差点毁了我云府的名声!”
贫贱夫妻百事哀,云府经历财政危机后,云相与叶氏的矛盾愈发激烈,两人的感情再也恢复不到从前的模样,日常除了斗嘴就是争吵。
云相骂道:“你就是个长舌妇,泼妇!蠢妇人!”
叶氏彻底震惊了,云相竟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但到底云相是个丞相,她也不能这样对骂回去。
于是乎,叶氏采用声音攻击,嗷嗷大哭,哭得凄惨无比。云相越听越烦,大声喝止叶氏停止吵闹。叶氏假装听不到,哭得更大声了。
云诗柔就住在叶氏隔壁屋子,听到云相与叶氏又吵了起来。她只觉得头大心烦,双手紧紧捂住耳朵!
不过,话说木公子是谁?他不仅收购了草本堂,还揭发草本堂前掌柜的恶行,当众树立起起草本堂的新形象。
云诗柔心中不禁对那位木公子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