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离开,我就把孩子给你们。”这个人提出了条件。
“不可能!”江宥帧知道,如果放此人离开那就是放虎归山,她就不一定能抓到他了。
“那行,我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这人说着,又将长剑往孩子的脖颈处送了送,那处的血便流地更欢了。
“你除了会劫持女人和孩子,还会干什么?有本事咱们俩打一场,如果我输了,那就放你离开。”江宥帧鄙夷道。
“你以为我傻吗?我可是知道你武功了得,和你打我不就是送死?”这人嗤笑了一声。
额……激将法似乎没用。
“不过你倒也是心狠的,能对自己下如此重手。”这人看向了江宥帧的手臂,那一条伤口可是又长又深。
“若非如此,又怎能瞒得过卢胜元呢?就是要如此逼真,他才会来找你。”江宥帧索性也不硬撑了,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了对面。
“我有一个疑问,你如何发现卢胜元说的话是假的?我觉得没什么破绽。”面具男实在想不通。
“当然是因为此物。”江宥帧从怀中掏出一物,金灿灿的,在这烛光之下,散发着刺眼的光芒。
“金牌?怎么又回到了你的手中?”面具男不解。
“怪只能怪他太贪了,许是想将金牌偷偷留为己用吧!”江宥帧摇头。
“那你又为何知道金牌在他手中呢?当时明明是判官卞春林搜走的金牌。”面具男还是想知道江宥帧到底如何识破的。
“因为我在金牌坠着的香囊里装了磷粉啊!只要在拿取之时,就会有少量漏出。
磷粉会发光,夜晚之时我沿途追过去,就发现金牌果然在他的屋里。而他许是把玩过金牌,手上不免沾染上一些。
其实在牢房昏暗的环境中看得一清二楚,偏偏他还不自知。”
面具男顿时眼中闪过欣赏之色,“你果真谨慎,且谋略过人。主子说得没错,你就是拦路石。要想过此路,除非除了你,又或者是将你拉入阵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