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
“是不是比本科少多了。”
“呵呵,是。”
“行了,就这个事。最近几天你先适应适应,我这个月要去南边开一个会,中间我会给你发邮件,你注意接收,去吧。”
“好。”
李乐嘬着上牙床,拧着眉毛出了办公室。又看了眼纸条,挥着胳膊对着空气抡了个王八拳。
“诶,干什么呢?这么兴奋?”
“啊,涛哥。”
“咋了这是?”
“瞧瞧。”李乐把纸条递给张涛。
“哟,这不是这学期要开的课么?嘶,不过,都是干货,难度,呵呵。你选的?”
“我想选原着阅读、社会史,多轻松的,可没办法啊。”
“嘿嘿,惠老师很爱护你啊,独苗,待遇就是不一样。”
“你经验丰富,帮我出出主意,咋个能轻松愉快。”
“爱莫能助,告辞。”
“哎哎哎,别走啊涛哥,咱来是搭档,搭班子的,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别来这套,本科新生让你帮忙开个班会你都跑路。”
“我去,我去,下回一定去,给个建议呗。”
小主,
“建议啊?”
“昂。”
“三更灯火五更鸡,一寸光阴一寸金。”
。。。。。。
等到选好课,开始上课,李乐才发觉,自己那段在LSE的经历,于研究生的课来说,颇有些曾经沧海的味道。
上课没有课本,全靠老师的婆婆特,有些老师甚至连婆婆特都没有,也不会用,直接就是一场大型的即兴发挥,台上云游四海,想到哪讲到哪,底下则是一个个低垂的脑袋疯狂笔记,能学多少全靠悟性和你记了多少。
也有的课上不一定正儿八经讲东西,就是发散和个人的讨论分享,要想学好,只能是工夫在课外,读书上网查资料,找师兄师姐借笔记自学。
虽然课程少了,但都是膀胱局,考验的是臀部肌肉的耐磨和厚实程度,一堂课最少两个半小时起步,一节课的东西能前讲五百年,后讲五百年,横跨东西八万里,一节更比六节强。
小李厨子有经验,相比LSE那边上数学课给你讲怎么种地的艹蛋操作,燕大还算好得多。上了两节课之后,倒也没什么,顶多记得上课前别多喝水。
不过,张曼曼这种,就有些挠头。
“诶,回头把你的笔记借我用用,刚愣了愣神,就漏掉一大段。”下了课,张曼曼问李乐。
“哦。”
“瞧瞧,这是杨老师给我的书单,我都要疯了。”
“哦。”
“你下午有课么,我是社会史。”
“哦。”
“你嗷嗷嗷个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