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呢张不凡并不后悔，如果说再来一次张不凡也是会这么做的，首先这个家伙是杀手，和他讲仁慈和他讲道义，那是很可笑的事情。

然后张不凡那是正当防御，虽然说属不属于防御过当就不知道了，而且这个东西无关于道义，更属于本能。

这个世界上生存是第一要务，如果说你要比别人活的时间久一点，那么就是要比别人先走一步。

“嗯？不凡哥，你怎么了……”一旁的加菲什么东西都不知道，只是看见张不凡从睡梦中醒过来，然后莫名其妙抱了自己一下。

可能在加菲这小子看来张不凡也仅仅是睡了这么一会，但是呢在张不凡的世界里面，张不凡已经在那一个轮回世界里面不知道待几个轮回了。

“加菲，你知道吗，人濒死的那么一个瞬间是什么感觉吗？”张不凡突然地问出这么一个问题。

这倒是让加菲这小子懵逼了，首先这个东西加菲还真的是不知道，其次加菲他也是觉得张不凡他也不该会问出这个问题。

所以说加菲就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大大方方承认，“这个啊……我真的是不知道……”

“实际上我也不知道，毕竟如果说我要是真的是知道了，那么我也像是那一个拉瓦锡一样已经是丧命了……”

（拉瓦锡，法国着名化学家，生物学家，这里面用的是他人生最后一次实验，也就是人死后到底是有多少秒的意识，他用他的生命去做那一个砍头实验）

“是啊……”加菲这小子表示理解，但是呢冷不丁地他听到了张不凡的一句低语。

“那么死亡到底是一瞬间的事情，还是说永恒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