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峻亦是嘚瑟地冲御史挑了下眉。

御史暗中看了眼越少知,说道:“宋侯的意思是这水匪说假不成?”

水匪一听,当即大叫,“我没有!是他,真的是他,他和他的手下说要入伙,告诉我们肥膘,我们才去劫船的,哪知上了船后,他自己偷溜了。”

众人再次议论纷纷。

越修辕咳了声,殿内霎时安静。

宋晋卓说道:“温峻确实与水匪上了船,但他是去救我女儿的。”

御史偷瞄了眼越少知,问:“当真?”

宋晋卓点头,随后从袖中拿出代表平安的玉佩,“此玉是我女儿随身携带,如今母女平安,也是多亏了温小侯爷。”

温峻嘿嘿地拱着手,一副我真是好人,我做好事,我就该受夸。

“哪里、哪里,所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更何况还是郡主,是我从小就交好的知己呢,应该的、应该的。”

众人……

御史哼哼道:“但水匪所说之话又作何解释?”

温峻痛心疾首,捂着心口,走到宋晋卓身边,好生委屈地指着水匪道:“宋伯父,您得为我做主哇,我出于好心,这水匪如此污蔑我,我、我不干净了……”

说罢,他甚至用袖子捂着脸,呜呜哭了出来。

众人……神经。

越修辕看向御史,“既然宋侯也说了,温峻是去救常音郡主的,这水匪应是受人指使想要嫁祸。”

“不不不。”水匪急了,赶紧磕头,“我没有说谎,是真的啊,请陛下明鉴,我冤枉啊。”

越修辕道:“大理寺正卿莫颂何在?”

莫颂走出列队,上前道:“臣在。”

越修辕:“此事就交由你来吧。”

莫颂:“臣领意。”

越修辕看向众人,“众卿可还有事?若无事便散朝吧。”

众人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等越修辕先走了,朝臣们再一一散去。

温峻笑呵呵看着温丁义与宋晋卓,“阿瑛当真是好,没枉费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