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对方没有想说能力等级的意思,宇宣倒也没有问,毕竟这属于人家的隐私。
想到那即便在昏迷的意识中都能感受到的剧烈雷击,微微点了点头的同时他不禁也开始为那些人默哀起来。被电就已经很惨了,可雷击的威力远要比电击大得多,这也算是那些人的报应吧。
想到了那些小混混,宇宣也突然想到捷尔特给自己的那个宝石。他记得自己在昏倒的时候应该是没有松手的,宝石那时候应该还在手里。可他无法确定的是,风纪委员那边把自己从巷子里带回来的时候那宝石有没有掉到地上。
想到这里他脸色微微有些发白,从小混混手里都把宝石保护下来了可别在这时候给丢了。原本平和放在身上的手瞬间摸向了口袋当中,身体也随之微微抖了一下。
“别动。”希尔芬的声音响起,手中沾着酒精的棉签险些失手戳到了宇宣眼睛里。鼓了鼓嘴,对于宇宣的屡劝不听她有些恼火的说道。“我可是第一次照顾人,再动出问题的可别怪我。”
看着希尔芬的神色,已经摸到宝石在口袋里的宇宣缓缓抬起了手,摆出投降的样子说道。“不敢了,不敢了。”
感受着脸颊被棉签涂抹的感觉,虽然酒精涂在上面令皮肤有些刺痛,但渐渐的疼痛感到并不这么明显了。睁着眼睛看向上方,虽然没有直视过去但从眼角的余晖中依旧能看到希尔芬在给自己抹酒精时的认知。她此时的眼神,倒是挺温柔的。
不知不觉的宇宣似乎又小睡了一会儿,当他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希尔芬正在收拾医药箱。终于算是完成了睡午觉的安排了,但这个睡午觉的地点却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了。
“谢谢你。”从沙发上坐起来,又睡了一会儿后他觉得精神都好了许多。除了右脚脚腕被那甩棍扫到了一点现在还有些酸疼之外,脸上的痛感倒并不是太明显了。
“没事的。”微微一笑,希尔芬将医药箱又放了回去。背对着后面的宇宣,她默默的说道。“其实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
或许早就猜到说出这句话后宇宣会不理解,不等宇宣发问她就接着说道:“我父亲是医生,可能是从小影响吧,虽然不一定也要成为医生,但我确实是想成为一个能照顾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