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愣着,像一摊烂泥,瘫在椅子里。
脑子里嗡嗡的,无力招架眼前之事。
但她也在混乱的思绪中,被一个重要信息给击中,就是这个重要信息,让她慢慢地重新坐起来,恢复了一点点力气。
“我不知道你药里有毒的事情,这完全是你自己所猜测,吴大夫已经被你处理了,如今死无对证,自然你说什么都是对的。”
老夫人心痛难当。
继续道:“你从小虽然沉静内敛,但向来孝顺,我曾经以为,我二十二年如一日为你熬药的艰辛,你是看在眼里、放在心上的,却不曾想到有朝一日,你居然不把我当母亲,还视我为仇敌,怎么呢,你想要弑母吗?”
老夫人不再震怒发言,也没有歇斯底里,言语中反而添了冰凉,控诉也更加有力。
弑母。
比不孝还要严重。
严重很多很多。
“你这样做,是为谁呢?”老夫人苍老的声音还在继续,透着刺骨的冷意。
“我听闻近一年来,你与镇北侯府的楚合意私交很近。先前我撮合你与李家小姐,你不愿意,莫非你是看上楚合意了?
“你大哥是因为楚家人而死,楚谢两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你知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