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友财回过身,满脸堆着笑。
“那啥,陈同志,这都是误会,你看……”
陈耿懒得搭理他,起身拎着自己的包出门。
“苏同志,对不住,今儿个又给你添麻烦了。”
“回头得空,我再来给你好好道歉。”
苏蔓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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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陈同志,这事儿不赖你。”
“不过今儿个你也算没白跑一趟……”
早知道是李富贵要给陈耿当徒弟,她路上就让人回了。
一家三口,憋不出一个好屁。
陈耿路过林野,冲他点点头打过招呼,头也不回的蹬着二八大杠,消失在了夜幕中。
李友财见状,顾不得跟他们打个招呼,急匆匆跟了上去。
“陈同志,陈同志,你听我解释……”
李友财没追上陈耿,灰溜溜的回了家。
他费了好大劲儿给自家儿子找的好事就这么被搅和了,看着躲在灶台后的王菊花,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不顾天还没亮,一把揪着王菊花往镇上拖。
“离婚去。”
不管王菊花咋鬼哭狼嚎,都没人出来帮她。
这会儿,苏蔓已经洗完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了。
迷迷瞪瞪间听到动静,翻了个身。
“林野,外头咋回事?”
林野皱了皱眉,把窗子关好。
“没事儿,野猪叫呢!你睡你的。”
苏蔓安心闭上眼,朝林野的床那边挪了点儿。
“还有五天,五天我就考试了,考完试就能解脱了。”
“挺好,那以后是不是要叫你苏医生了?”
林野推着轮椅来到床边,刚准备爬上床。
忽然瞥见里侧的苏蔓,心里头动了动,朝她那边靠了靠。
“苏医生,你闻闻,我身上,是什么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