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邓姨娘错将珍珠当鱼目,我却不能眼见明珠暗投。”云渠道,“还有一事……外地暂时没法子,你便叫人多留意着京中的读书人吧,若有家境贫寒之人,我可助他衣食无忧。”
若要投资,一个喜财可不够。
且仅凭寒门学子,或许能制衡朝堂,却做不到左右政令、左右龙椅上的那位。
如此,如长阳灾民那般的难境依然会发生。
云渠捧着书,面露深思:“京中各家庶子庶女,或是处境不好的官宦人家,你都仔细留意着些。”
“是。”
护国寺离得不远,坐马车只半日路程。
云渠只觉看了会儿书就到了。
护国寺是京城香火最旺之地,据闻其第一代住持是太祖胞弟辰王,幼时因与佛有缘便毅然出家,太祖疼他,便建了这护国寺,留他在京清修。
护国寺本只服务于皇家与官宦世家,但辰王慈悲为怀,视众生为平等,并不制止平民百姓来此上香,或许是巧合,或许是这护国寺当真有佛祖庇佑,来此上香之人多有心愿得偿。
久而久之,护国寺便成了香火最旺之地。
云渠的马车径直驶去了后院禅房处,刚下车便有小沙弥上前。
“阿弥陀佛,禅房已备好,施主请随我来。”
云渠轻轻点头,随他去了禅房。
到底是供王公贵族常年礼佛之处,禅房修缮得清新雅致,还带着一分禅意。
云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