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泽目光在来人其他几个面上扫过,以找妹夫的眼光,总觉得精神面貌都不怎样。
他侧向莉莎叶:“看上哪个?”
公主环视一圈,明显失望,“没,全部都不怎么样。”
这句话没压音,汨罗谒王室中数个青年,当即面色铁青。
离得珊栎最近的青年,金发金眼,根根头发顺滑的贴着头皮,表情嗤笑、轻蔑:
“我们这么多人,各个皆是王室宗亲,你们娑什的公主真是金贵啊,一个也没看上?”
伊泽脖子扭动,盯着他,“很奇怪?”
金发顺溜的青年:“眼光这么高,不过是个见习法师而已,如果不是代表着娑什,在路边招手,我都不会看一眼。”
这只是文明说法,通常“招手”指的是妓女,不亚于说公主不如妓女。
在全是非富即贵的场面,相当打脸。
无人去解释圆场,本身那人口吻和表情就有十足阴阳、挑衅的意思。
伊泽抬下魔杖,发出很轻跺地声,实际动用的是神力,或许也带有魔法,反正能驱动什么就是什么了。
那青年面部开始流动,逐渐到身躯,当场转变为只皮肤很皱的蛤蟆。
“哇哦——”人群中某位女士的惊呼声,“这就是高级法师?!”
“没有吟唱,瞬发!”
莉莎叶一声几乎同步的“哇——”,眼睛冒星光。
声音高昂:“看到了吗?这就是冒犯的下场。”
“既然没有相看中,后面请自便,今天已是生日宴的最后一天,可以用顿饭。”
汨罗谒其他几个此起彼伏的喊叫,某个声音窜上去:
“大活人都变蛤蟆了,翻脸了,打啊,开打啊,还等什么!?”
鼓动着后面的铁骑上前,他们来时就带着上百铁骑,以保护到别人地盘的王储。
珊栎抬起手伸直,作阻拦的姿势,侧向旁边一众人,“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