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时,珀斯法尔走来,伊泽看着他,正要说离开这里,忽感到脚腕一疼。
他蹙眉的望,疼痛来的莫名其妙,下意识调动体内大杂烩般的神力、斗气。
相触及时,不免惊“咦”出声,而且这一声居然是重叠,熟悉的难辨男女、难形容的音色。
伊泽心漏一拍,意念鼓动,刹那间,在腿部凝聚类似于屏障的神光。
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光彩,如火焰舔舐的闪动,短短两秒,冲击出噼里啪啦声响。
珀斯法尔蹲下身,手放在小腿处,呈抓握状。
伊泽余光扫过四周,声响除自己外,似乎无人能听到,依旧在各自攀谈。
低语:“认得出来是谁吗?”
珀斯法尔吐出个名字:“雷安德,他的分身。”
伊泽目光闪烁:“意思是他本体不在这里。”稍作停顿,四周还是原状,金迷纸醉、高姿态的寒暄。
疼痛骤然消失,他道:“先离开。”
当即一前一后从这绕着走,对面的木蕤盯着珀斯法尔看,不乏新奇,但是对方从始至终没给半个眼神。
他眼看人要走,跟着一并往前。
而其他本就一起来的侍从们,不约而同的抬步,多瞟两眼木蕤。
阿珂腊:“混的人模狗样,很是不错。”
木蕤专注的视线被打断,望向人,无奈的道:
“你这可不是什么好词,当你夸我了,好久没见。”
早在八年前就分开,各事其主,要说有多热络肯定是没有,但没有红过脸。
阿珂腊:“跟着我们主子做什么?”
适才有听一耳朵,眼神很是揶揄,一种“想不到你是这种人,原来觊觎主子”表情。
木蕤从额头往下摸一把脸,在外面摸爬滚打多年,明明脸皮属于厚的一类,这会儿却躁得慌。
回答:“难得一见,看等下殿下可有我能帮上忙的事。”
阿珂腊挤脸嫌弃:“我们几个在这里,你觉得会有你忙活的时候吗?”
一来一往不停地拌嘴,脚里走动,直至来到大厅外面才停止。
四处除自己一方外,无外人,伊泽第一句话:“祂还在这里吗?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