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征递给乔知意一些钱,“你帮我买药,这是钱。”
乔知意看着手里十张崭新的大团结,和一些票据,“没有这么多,不过你也不用给我,我在这里白吃白住的,给你花一些小钱是应该的……”
一百块钱,都是城里工人两个月的高薪工资了。
“你暂住这里,和帮我看伤,是两码事,这些钱你拿着,用完了就再找我拿……”裴征将钱放在桌上,担心她不肯用,又补充了一句,“棠棠要买什么,你只管用这些支付……”
乔知意这才点头,“那好,等我什么时候回家了,就把剩下的钱还你。”
裴征闻言,只觉得心口滞闷,下意识解释起来,“我和那个叫曲什么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乔知意乌溜溜的大眼睛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裴征不自然地别开眼,“以前我没退伍前,家里人给安排的相亲,就私底下短暂见过一次,虽然都是住在一个公社,但平时真的没有什么来往……”
“哦~~”乔知意纳闷,他干嘛跟自己解释这个?
难不成是前头在溪边她故意说话气曲如翠,给他造成了困扰?
“我……”
“我……”
两人不约而同开口。
裴征俊脸一红,“你先说。”
乔知意有些不自在:“不,你先说。”
裴征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对她没意思,过去没有,现在和将来也不会有,刚才我也跟她明确说了不可能……”
乔知意突然只觉得脸有点热。
因为他大晚上的突然跟她说这个,总感觉在暗示什么。
两人不约而同看着彼此,又不自然地挪开视线。
乔知意拿着钱匆匆忙忙上楼去了。
裴征懊恼,不由复盘了一下自己感情有没有说错话。
裴母一直躲在房间里,耳朵贴着房门偷听,听到乔知意上楼的声音,裴母不自觉摇摇头。
榆木脑袋儿子照这样的速度,注定一辈子打光棍!
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笨瓜,可愁死她了。
回到房间,棠棠已经趴在床上呼呼睡着了。
乔知意也困了,把房门反锁了,躺在棠棠旁边睡下。
虽然裴征看上去也没什么坏心眼,但她防人之心还是要有。
一夜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