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无忧看了一眼他的帽子，问道：“别的先不说，我想知道，你们怎么敢确定这个实验确实可以给这个肮脏的世界带来改变？还有，这个实验的安全性呢？”

老人示意军统陆年来回答这个问题，他只负责调解矛盾。

陆年看了一眼莫无忧，其实如果莫无忧弱一点的话，他们觉得莫无忧也是一个很好的实验品，但莫无忧的修为太高，就被排除在外了。他整理了一下思路，回答道：“我们将这个新系命名为恶魔系，归类于黑魔法之中，它会是黑魔法的重要拼图之一，也会是以后人类最强大的力量之一……”

莫无忧打断他：“停，你们编撰的蓝图我之前已经看过了，先说安全性吧。”

陆年看了莫无忧一眼，回答道：“安全性不高，但我们相信以莫凡天生双系的灵魂强度足以支撑过第一波冲击，届时我们会给他使用其他稳定药物，如果成功熬过第三阶段，理论上是不会影响其他魔法和日常生活的。”

莫无忧听他讲完，敲了敲桌面，道：“安全性不高，你们相信，如果，理论上。这几个词你确定可以出现在一项魔法实验上吗？”

陆年觉得没什么，轻描淡写道：“魔法实验总是充满不确定性。我们已经在尽力维持它的稳定，我们有信心。”

莫无忧气笑道：“呵，那好啊，既然你有这么多的大道理，为什么不直接自己参与这项实验？”

陆年被莫无忧这么怼，语气还是很平淡，道：“我不属于相对精神力高的那一批人，我自己上的话失败率是百分之百，我可以死，但不能死得毫无价值。”

莫无忧看出来了，陆年就是要把莫凡当实验品，于是莫无忧决定实行第二套计划，道：“呵呵，那说了这么多，你们的实验成果呢，实验原料呢？我听说那东西叫血利子，血利子呢？”

陆年脸上露出笑容：“我还，真把它带来了。”

陆年从口袋里拿出了什么东西，摊开手掌，那是一个血红色的水滴状的器皿。见此，松鹤院长与秋雨华教授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与厌恶的神态，就连本来应该是和事佬的老人也质问道：“你怎么把它带入宫廷了？”

陆年还是笑：“帝都，难道有比宫廷更加安全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