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林十分惊讶，但还是等待着莫无忧的下文。

莫无忧说完这三个字就不再说话，但发现韩林还在看着他，他也很疑惑的看着韩林。

韩林只得道：“我想问的是你到达高阶的系，不是高阶觉醒的系。”

莫无忧语气很轻：“我的空间系确实有高阶。”

韩林瞪大了眼睛，众所周知，空间系正常情况下，只有在高阶以后才有机会觉醒，也就是说，莫无忧至少还有一系是高阶。

“那冒昧问一下……”韩林现在已经不是因为担心而询问莫无忧的魔法系了，他心里只剩下纯粹的震惊和好奇。

莫无忧笑着道：“是挺冒昧的。”

韩林回过神来，连忙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莫无忧其实无所谓，道：“一般别的法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