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父何母拿着两位乡下知青的证件去了村部,昨天晚上的事直接驳了村长的面子,他们怕两位年轻人因为与自己家有关联受排挤,特意替他们办理手续。
村长恰巧不在,支书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顺利办理了落户,并且同意他们不住在知青宿舍。
之后夫妻俩开始一天的工分生活,今天的工作是薅草。工分制,能者多劳,基本是一趟过去两根垄,一上午一亩地。
四个人一路坐着牛车辗转来到镇上,转乘汽车去县里。
姐妹俩倒是穿着低调,两位少年郎怎么看也不像乡下人,主要还是那张脸的祸,没有经历过风吹雨打的蹉跎。
车上人多,四人都是站着,何菲时不时低头看看自己洁白的回力鞋,生怕谁践踏了它的清白,看周围的每个人都带着有色眼镜。
一路相安无事,少年郎将姐妹俩护得还好,基本没有受到人群的挤压,尤其是何菲的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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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公共汽车何菲低头盯着看了那鞋十几秒,问何惜:“惜,你看我的鞋是不是脏了?”
闻言何惜笑了起来:“姐,神经过度了。”
她不情不愿地冷冷看着远去的公共汽车。瞪它好几眼:“一定是刚才那女的她就是嫉妒我,擦边踩我鞋了。”
三人对视一眼,默默叹气。
何惜偷偷打开控制面板,查看路线,寻找到一片无人区,选定那里就是交易地点。
奈何怎么都甩不掉三个尾巴,说什么:我们不看、就在附近等你、为了你的安全等等。
得到她的回应,三人一直徘徊在不远处,何惜开始自我飙戏。
再回来是何惜手上拿了一个布包,里面都是好看的手绳,五颜六色一看就是女孩子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