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长青:“......”
宋玉卿嗤笑出声,“你还妄想让瑾年娶你?做什么美梦呢,当然是去母留子了!”
司长青:“不过你放心,蒋琬必定会将他视如己出,不会给他半分委屈受的。”
能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脸皮得有多厚!
从前觉得宋玉卿过分,现在看来,司老太爷也不过是一丘之貉。
有关司家荣辱,所有司家人都站在统一战线,可能...也包括司瑾年。
司苒意识到,无论婚姻还是孩子,都不单单是两个人的事情。
既要又要,于她而言更是难上加难。
直到车子停在一家名为“花朝研究所”的二层小楼前,司苒都没再说话。
穿过小院,她被带到位于一楼尽头的房间抽血。
身穿白大褂的人并不是专业护士,粗长的针头扎到皮肉里,足足试探了两分钟才找到血管。
抽完血,由司宅保镖看守,她将一直待在这个小屋里,直至化验结果出来。
不多时,门外传来嘈杂的响动。
很快,房门被踹开。
抱膝蜷在角落里的司苒抬起头,在看到那风光霁月的男人阔步走向她的时候,委屈地扁了扁嘴角,“小叔…”
司瑾年搂着她的后脑勺,将人按在自己胸口,“没事了,小叔带你回家。”
司苒抱着他,忽感手上一片黏腻的濡湿。
移开看,竟然摸到一手的鲜血。
她心里“咯噔”一下,脸色刷白。
连忙扳过司瑾年的身子,脱去他的外套...
白色衬衫被血染、被鞭笞得已然看不出原貌,一道道皮开肉绽的鞭痕未经处理,依然在渗血。
司苒太清楚,这触目惊心的伤痕出自司宅茶室。
她的眼泪“唰”地就落下来了。
她来不及追问司瑾年因为什么被惩罚,只给他披好衣服,颤抖着声音说:“不回家,去医院,去包扎...”
看她手足无措,看她哭,简直比自己受伤还要疼。
司瑾年揽过她,捧着她的小脸儿,却怎么都擦拭不干她的泪水,“别哭,我不想宝宝出来也是个小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