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只是巧合近邻,算了,往好处想,同居邻近,或许就意味着往后会频遇“巧合”呢。
这思绪让望月稍展疲态,振作精神。
因深知不善言语的雪莲不好打趣,而他也想维持翩翩君子的形象,故他默默伴随其行,一语未发,目不离货——
直至雪莲侧首,眼神微启:“遥君,你的嘴角怎么了?”
"唔—"
望月原以为伤已全复,不料仍难逃雪之下锐利的目光。
"部长的洞察力真令人恐惧...尽管我也极力掩饰不让您察觉。"
少年银发轻颤,微觉惊诧与无奈。他的小小闪避自然难逃雪莲锐眼的追踪。
寻常时候,若换作他人,遥或许会苦心思索一番,找寻恰当的借口糊弄过去——
“只盼遥君别用那连孩童都能识破的拙劣谎言欺骗于我。比如从楼梯摔下擦破的脸—诸如此类就连雪之下前辈都能一眼辨伪的谎言。”
但问话之人乃是雪之下雪莲,情况便大不同。
“呵,怎么会呢—”
望月无声一笑,全无打算欺骗雪莲。
他曾许诺她,绝不对她撒谎。
他烦恼的,仅是如何毫无隐瞒地诉说真相,又能不至于使她反感。
总不能告诉她“我在漫展上揍了一个阿宅”,还费劲去解释原因,为何会去漫展,动手动机如何,那人究竟怎样令他忍不住要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