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善待他的人,本就不多。
"说起来,由比滨已经很久没来了。"
望月摘下耳机,露出闲谈时的微笑。
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
"啊,嗯……应该是退出社团了。"
比企谷支支吾吾,回避望月的目光,固执地埋头于作业。
"退出……"
望月瞥了眼若有所思的雪之下。他知道,雪之下很在乎由比滨,毕竟她是侍奉部里雪之下最重视的人。
他无意撮合他们,但如果雪之下希望由比滨回来,他愿意帮忙。
"比企谷,你知道六月十八日是什么日子吗?"
少年笑着转移话题,比企谷察觉到他的意图,有些不安地缩了缩身体。
"……滑铁卢战役。"
"哈哈,虽然不是历史课,但你的文科真不错。那天是同学由比滨的生日哦。"
比企谷的别扭,望月了解。他肯定不会按他说的去做。
"还有,如果非要说,那天也是意大利共和国成立和埃特纳火山爆发的日子。"
"别炫耀你们的知识了——我想为由比滨同学……咳,庆祝生日。"
雪之下合上书,正式加入讨论。
"如果你们都没意见,周末一起去给她选礼物吧。——望月,可以吗?"
犹豫片刻,她看向少年,寻求同意。
雪之下雪乃,正如上次一样,尝试相信他。
"我没问题。"
灰发少年转头看向角落的比企谷,后者察觉到视线,赌气似的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