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尚是冬日,燕夫人手里却留有夹竹桃花粉,显然是她早有预谋!
如此豺狼野心!
燕父怒气上涌,厉声道:“好一个燕府主母!”
身为主母,竟如此居心叵测,残害孩子!
燕垂风一脸失神,喃喃道:“夫人为何要对我兄弟二人下手?”
燕父闻言,眼里同样升出怀疑,他压制住怒气道:“这事为父会调查清楚。”
府中尚有于姨娘的两个庶子,但燕夫人却只对柳氏的两个孩子动手,背后必有隐情!
燕垂风点点头,没有言语。
宽大的袖中却悄然握紧了一枚香囊。
就快了。
燕垂风吩咐如姨带着岁岁在院里玩,千万不要让岁岁出门,接着便跟着燕父去往了燕夫人的院子。
等会儿怕是一场腥风血雨,莫让岁岁看了害怕。
燕父表情冷峻,周身萦绕着骇人的气势。
“砰!”
燕父一脚踹开了燕夫人的房门。
屋内的燕夫人发了脾气:“谁?!”
哪个不知死活的下人敢这般粗手粗脚的!
燕父冷声吩咐下人:“将夫人抓出来!”
下人立马应声,一起进了屋内,不多时,屋里便响起燕夫人刺耳的尖叫。
“你们是谁?!来人啊!贱奴才,你竟敢拉扯本夫人!来人!快把这些贱奴才抓起来!”
燕夫人挣扎着,头上的钗子散乱,发髻垂散下来,正一脸怒气地被下人钳制出来。
燕夫人抬脸看见燕父,立马哭诉道:“将军!这几个人下人竟敢抓妾身!您快处置他们!”
燕父冷冷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燕夫人哭闹一阵,觉出情况不对,她看向燕父面无表情的脸,气势冷得像凝滞的冰。
而燕垂风就在燕父身后,也淡淡地看着她。
是燕穗岁的事?她儿子不是已放回令牌了吗?明明没有任何纰漏?
“将军,将军怎么带了这么多人到妾身院里?”
燕父望向她,扔出一块白帕子,帕子轻飘飘地到她面前。
燕夫人拾过帕子,不明所以地怯声道:“这帕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