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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父也关切地看向窝在燕垂风怀里的岁岁:“穗岁。”
岁岁听见有人叫他,抬头看去。
是个嘴巴长毛毛的人。
不认识。
岁岁扭头看向哥哥,小手指着燕父,一脸疑惑:“呀?”
燕垂风将岁岁的小手握住收回来,低声道:“叫爹爹。”
不怪岁岁不认识燕父,岁岁出生那年,燕父就外出征战了,今年年前才打了胜仗回来,和小家伙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岁岁是个听话的崽,于是转头看向燕父,乖乖地喊:“爹爹!”
燕父在孩子们面前一直是严父形象,但此时面对岁岁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和软糯的声音,不知为何摆不起脸色,于是露出了个勉强算是温和的笑容。
只是这笑容在小幼崽的眼里着实有些狰狞,吓得岁岁转头扑进哥哥怀里。
“岁岁现在有些怕人。”燕垂风出言解释道。
燕父知道穗岁昨夜受了惊吓,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道:“无碍。”
目光转向堂内,他收敛了面对幼崽的笑意,沉下脸色:“我外出两年,竟不知府里守卫松懈至此,连个两岁的奶娃娃都看不住!”
屋内的人个个屏声静气,不敢答话。
“先将昨日那拍花子带上来!”燕父冷声吩咐道。
下人很快将昨晚的拍花子带了上来,昨夜燕垂风动手时没留情,一石头给这拍花子砸晕了,脑袋开了个豁口,燕父只让大夫简单上了点药包扎,以免这人先死了。
此时这拍花子已醒了,知道自己处境不妙,连忙求饶:“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燕父狠狠拍了下桌子,巨响震得这拍花子浑身一颤。
“昨日是上元节,你怎会出现在我燕府后门!”燕父阴沉着脸质问道。
“我,小,小人听到燕府后门有小孩哭声,小人只是好奇去看了眼,真的没想做别的,大人饶命啊!”
“那孩子身上的伤是哪来的?”燕父震怒,揭穿这拍花子拙劣的谎言:“你竟对我儿下这样的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