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玮沉默了两天。
他只是有些生气,这么大的事,他姐为啥不告诉他?
他也想报仇啊!
最后这气在两天后,被他姐一巴掌给拍没了。
哄弟弟什么的,简单粗暴一点就可以。
回了京,萧蝶听见的第一件事,就是关于钟玉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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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两个月,她的生活再次往下滑落了一大截。
聘则为妻,奔则为妾。
她不清不楚不清不白的跟着她表哥,硬生生把自己作成了他的妾室。
她表哥把她的油水榨干后,就开始撺掇她回家拿钱。
只是钟家恨不得掐死她,怎么可能给她一个铜板。
她不光没拿回银子,还因为接连的打击和劳累,路上摔了一跤,落了胎。
大夫说,她日后也难以受孕。
眼看着她没了利用价值,又欠了赌债的表哥干脆把她卖进了窑子。
为了多些银子,卖的还是最下等的窑子。
萧蝶刚进京就听路旁喝茶的人说起,说今日是头一天接客,不少人都想去瞧个热闹。
萧蝶拧了下眉头,回府后换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出府了。
布置艳俗的房间内,钟玉罗白着一张脸,正把自己往房梁上挂。
从前她看一眼青楼女子都嫌脏了眼睛,如今让她接客,简直比凌迟她还要难受。
她这人,把身份清白看的最是重要。
钟玉罗这次回京,经历了这么多后也想过。
她为何就那么容忍不了随春远,也容忍不了萧蝶?
可能……是因为只有这样,她这个从来不被看重的庶女,才能暂时的凌驾在别人之上吧。
她被高低贵贱这四个字磋磨了十几年。
人总是越没有什么,就越去强调什么。
最终她还是死在这四个字上。
钟玉罗把不知道哪找来的麻绳一遍遍往房梁上扔。
可麻绳太轻,她又没什么力气。
差一点,总是差一点。
直到一只手没忍住,接过麻绳替她挂在了房梁上。
钟玉罗:?
萧蝶无奈的探出头,回望。
片刻后……
“要不,你考虑考虑杀了你表哥再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