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们认识那小贼啊,难怪会包庇。”
也难怪早上那会看那小贼逃跑的路线那么熟,感情是老偷。
只是那孩子身高目测也有一米七了吧,才十二岁?
长得倒是挺急的,还以为已经是十三四岁的男孩子。
小主,
舒风有些无言以对,殿下,您关注点能不能别那么与众不同。
不是她们认识不认识的道理,而是小蛮的确罪不至此吧!
少典姒水心里想了很多,想到她矿井需要人手,那贼也在应招之内,宁肯偷也不去赚钱。
就这种人,还想她饶恕?
她身子歪了歪,凝视舒风,浑身王者之气尽显。
“正因没有处罚只是口头说教,所以他才胆大妄为、无法无天,连本宫与侯爷的银钱腰牌都敢偷。”
“上有老下有小,生活所迫,不是他偷窃理由。”
“他有手有脚,有一把子的力气,为何不去矿井做工?一个月也能赚一个精品币,足矣养活他一家老小。”
舒风微顿,疑惑抬起头看向少典姒水。
“矿井做工?下官并不知还有此事啊!”她顿了顿又道;“若真有这种事,那些个孩子,又怎会被逼着走上偷盗的不归路啊!”
辛阴珍脸色变了变,眼神略微闪躲。
糟了,她只顾着因舒风替小蛮求饶,饶小蛮一命。
六殿下招工之事,她当真是忘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她为了多赚取钱财,从中捞好处,矿井招工一事瞒了很多百姓,只有少部分家里富庶的人知道。
如果一旦被殿下知道她从中吃百姓的利,还鼓动百姓罢工加钱,她头上的乌纱帽非但不保,甚至小命堪忧。
少典姒水手段残忍,杀人如麻,杀她都是轻的,怕就怕比死更难啊!
天啊,殿下怎么就忽然说道矿井的事了,不是一直说小蛮那孩子的事吗。
怎会如此,不行不行,她得好好想个办法,保住自己一命。
这一刻,辛阴珍头突突突的疼,疼的她感觉要昏死过去。
根本想不出任何好办法,满脑子浆糊乱乱的,怎么办怎么办,该怎么办?
直到她目光落在旁边的时海英身上,她眼睛一亮,有了。
少典姒水扫视一圈,自然发现了辛阴珍异样,也知道她心中藏着小心思。
她疑惑哦了一声,看向邵朝干。
“本宫记得,你让衙役传达过本宫的招工令,这就是所谓的全民皆知?”
“连府衙的府丞都不知,你也敢说全民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