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坐在那里,就可以把独属于她的安宁带给他。
就像那日在永元商会一样。
对海渡说的话忽然浮现在脑海里,“朕从来没想过要和她有点什么。”
谢洛书忽然意识到,她的这份安宁不属于自己,以后甚至会属于别人,心中忽然不适,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要再想了。
榻上,雪白的团子在看见谢洛书的时候就叫个不停,眼巴巴的看着他。
这会更是跑到了罗汉床的边缘,试探着想往下面跳,奈何它还太小,对它来说太高了,只能站在边缘不停的叫唤。
黑黝黝的大眼睛看着谢洛书,好像在期望他能抱自己下去。
谢洛书却只是看着它那杂乱参差的毛发,挑了挑眉,对南善宜道:“这就是你说养的好?”
南善宜闻言看了一眼榻上的团子,那天为了给它处理伤口,不得已把它的毛剃了不少,现在看着着实算不上好看。
原本想反驳他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