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后,先站在卫生间对着镜子检查了下自己的翅膀。
昨天晚上他感觉翅膀一直在扑腾,不知道有没有伤到。
浅白色的翅膀很轻薄,色泽十分漂亮,任何一个看见它的人,都会惊讶于这双翅膀的漂亮。
温月白伸手从绕过脖子,从翅根撸了一把自己的翅膀根,但不知道为什么,那种从见了谢止之后就生出的痒意,一点都没有缓解。
唔,翅膀好像坏了?
披散着头发的温月白有些苦恼的想。
他也不知道怎么去治,要是露出来给别人看的话,一定会将他当成妖怪。
要是谢止可以摸摸他的翅膀就好了。
谢止摸摸过后,可能就会好很多。
这个想法不知为何,一直在温月白脑海里面盘旋着。
但时间太短了。
他们俩认识的时间,还是太短了。
温月白简单的洗了个脸,刷了下牙,头发披散着,没管。
他现在不想扎头发。
刚洗完脸,温月白眼睫上挂着几滴水珠,他轻轻眨了下眼睛后,水珠顺着脸流下去。
镜子里的人依旧漂亮得突破了性别,只觉得他是造物主得天独厚的宠儿。
霜白色的头发和眉眼本该是让他显得孤傲清冷,但偏偏温月白本身自带一股清灵感和通透感。
每看见一次镜子里面的自己,温月白也会觉得自己长得好漂亮。
他也超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