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姓男子狠狠吃了一惊:“你说的是真的?!”
季德行也想顺着冯宝娟的话说两家是亲戚,可他被季大伯他们目光灼灼的盯着,他不敢吱声。
冯宝娟看向季家人,不愿意顺着她的话说,她难受的低下头,庆幸这里在乡下,季心尖不在,听不到。
“你们呐,怎么到现在才来啊!”
陈姓男子惊呼。
“什么意思??!”
季大伯母一见陈姓男子这说法,她就心里“咯噔”漏掉一拍,直觉有不好的事情将发生。
“你们是不知道,我们下河生产大队的季家人,那是什么样的人家!他们格外的重男轻女,家里姐姐妹妹赚的钱,都得供给唯一的男丁不说,还得里里外外,把家务活、上工赚工分等事情全包了!让男丁闲在家里呢!”
“我虽与他们一样是下河生产大队的成员,可我早看不惯他们的行为了!”陈姓男子义愤填膺的说。
他想到他表哥家娶了季大姐,结果他表哥家就得出钱养季颂,想着这些经,他说季家事情时,就专挑坏事儿说。
季德行、冯宝娟当时便眼前一阵空气,大脑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
“你是不知道,那时的季红薇才那么点儿大,季家人就让她去河边洗衣服,水那叫一个冷啊……大人都受不了,她脚滑,掉了下去,季家人非但不心疼她,还拿那么粗的条帚抽她,怪她把衣服弄丢了,将人打了个半死,当天就生病了,险些就病没了……”
季德行与冯宝娟听到陈姓男子说的话,眼前一阵阵发黑,冯宝娟更是受不了,身体一软,瘫倒在地。
季大伯母他们听了也心疼,可他们毕竟是隔了关系的,也有限,还是有余力,将冯宝娟抱起来。
陈姓男子没想到这两个人听到季红薇的遭遇后,反应那么大,也惊讶了下。
“你们就是季红薇的亲生父母?”陈姓男子觉得冯宝娟与季德行有点眼熟,可又说不出哪时候见过。
季德行由季大伯他们扶着,他哑着声问:“他们……还对红薇……做了什么?”
“那可就多了,要说最过分的,就是把季红薇卖掉这件事情,”陈姓男子提到这个,就握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