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担不起，我做不到，我其实一直都是个失败者，一直以来，都是天尊在给我留活路，我又何时左右了天尊的生死，一直以来，她处处算我前方，处处……”

砰！！！！

“不争气的废物！我真怀疑现在的你到底是不是你？”

玄女一步一步走下雪山，李荒摔进一个冰洞，四下寒意入骨，他蜷缩成一团，体内血气为其护持，却被玄女一脚踢爆。

“你还知道冷呢？我以为你已经不知道生死为何物了？我以为你已经不怕死了？”

玄女收起锦盒，掐着李荒脖颈将其拽到一口冰眼旁，那下面不知有多深，阵阵寒风自其中吹出，散发着极其冰冷的寒意，李荒看到冰眼，吓得浑身颤抖，紧紧抱着玄女大腿想要往一边蠕动。

“要么，你把盒子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吃了，要么，我就把你丢下去，那底下暗无天日，连声音都没有，你分不清自己待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死去，比起道心破碎大道崩塌，这个会让你更加痛苦！”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砰！！！

“救命，娘，娘，救我，救我……”

一点一滴的被玄女朝着冰眼推去，李荒恐惧万分，不停挣扎，却被玄女踩着小腿一点一点往冰眼中推去。

“你怕死！难道跟你一起的所有生灵都不怕死吗？你怕死，你缩头缩脑躲起来，那些信任你的生灵，那些跟随你的生灵，他们就活该因为你的懦弱而死吗？”

咯嘣！！！

腿骨被玄女踩断，李荒吃痛，但半个身子吊在冰眼上，阵阵寒风自冰眼之下吹了上来，李荒心神震动，恐惧万分，挣扎着想要爬走却被玄女恶狠狠的踩着。

“你想逃避，你能逃到哪去？”

“你以为给自己取一个新的名字，便能躲掉一切因果了？”

“你以为缩头缩脑，藏头蔽尾，这一段段古老的因果就放过你了不成？”

“你现在看到的，还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因你而死的生灵，不计其数，因你而轮回的生灵，不计其数，你躲的掉吗？你逃的开吗？你不认，就不是你做的了吗？”

玄女用力踩着李荒断骨之处，连心的痛苦让李荒满脸泪水不停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