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从小一起长大,是最好的朋友,你们家遭遇了这样的事,我也没能帮上什么忙。但你要是想离开江城,我想想办法,应该能把你送出去。”
周楚洋的眼里写满了诚恳,沈怀景有些感动。
落魄之时,也只有周楚洋无怨无悔不怕连累的帮他。
哪怕是现在他的名声已经臭成烂鱼死虾,仍旧只有发小不计较,还在处处为他着想,为他打算。
“你若是想去省城,我便送你去省城。要是想去别的地方也行,但白家军的地盘肯定不行。要是想回法兰西......”
周楚洋看着沈怀景的眼睛,“你还想回法兰西吗?”
沈怀景不答。
周楚洋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家弄成这样,你也很难做。但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也想开点。回法兰西也好,不管是沈伯伯还是姐姐、姐夫,你都尽力了。
那白凤轩,本就是个喜乐无常的人,更何况,当初还因为姐夫撞见了你们的事,这才逼得你不得不出国去。
但是,这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真没想到,白凤轩如此记仇。沈伯伯被逼走就算了,姐夫也没能逃过。”
沈怀景听着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周楚洋话里话外,是在说他父亲死的事,似乎与白凤轩有关。
“楚洋,你是不是还有事没告诉我?”
周楚洋愣了愣,“什么?”
“我父亲死在监狱里,是自己死的,还是被逼死的,你真的不知道吗?”沈怀景一转不转地看着周楚洋。
其实,刚回来的时候,沈怀景就跟周楚洋打听过家里的事,周楚洋当时说,他们家的事自己也不太清楚。
除了沈家出事那些天,周楚洋没在江城,还因为沈家的事处理得很快。
周楚洋从外地回到江城的时候,沈怀景的父亲已经死了,而姐夫也按律量刑,只等最后处决。
“怀景,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哪能不告诉你。我就是......就是道听途说了点......”
周楚洋欲言又止,这更让沈怀景心头存疑。
白凤轩是有理由对沈家对他父亲和姐夫下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