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加固河堤之事,应当招募有经验的工匠,从国库中拨出专款,给予民夫应有的报酬,这样才能让他们安心劳作。
同时,还应该在灾区搭建临时住所,让那些无家可归的百姓有地方可住,而不是像你这般敷衍了事。”
白冉说得掷地有声,正义凛然。
那官员听了却差一点跳了起来,“小小一个水灾而已,竟如此劳师动众,这不是劳民伤财吗?”
“你说什么?这叫劳民伤财,你可知每一年的洪涝灾害会让燕国损失多少粮食?让多少老百姓因此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
而你,吃着百姓种出来的米,享受着百姓们用血与汗换来的安稳生活,却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这是劳民伤财?
你可曾亲自到过灾区?可曾见过那些百姓在洪水中挣扎求生的惨状?可曾听到过他们失去亲人后的悲号?
你坐在这舒适的朝堂之上,动动嘴皮子就以为把事情解决了。
朝廷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在百姓有难之时挺身而出吗?
调拨物资、妥善安置、加固河堤,这些都是必须要做的事情,这不是劳民伤财,这是救命之举!若不是因为你们这些官员的不作为、不重视,灾情又怎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白冉的声音宛如洪钟大吕,在庄严的朝堂上不断回响,撞击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目光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剑,直直地刺向那名官员,让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想要反驳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燕国位于整片大陆的东部,临海,是好几条河流汇聚地,每年雨季都会发生水灾。
给肥沃而辽阔的土地蒙上了一层沉重的阴影,若是水利方面治理好了,必定能让燕国的国力上一个大台阶。
白冉夫妇二人来到燕国之后,发现了燕国最大的问题,就是水患。
身在龙椅上的皇上扶了扶额头,很显然脑袋又开始疼了,目光却锐利如刀,直视那官员。
“史爱卿,你不是说你已处理好东州水患一事了吗?你就是这般处理的?”
那官员抖了一下,“皇上,微臣已以最节俭的方式处理好了,您当时不是说,得多留些银子作军用吗?
所以,只允许微臣破款二十万两银子。”
“朕,朕有这般说过?”皇上再次感觉头疼得厉害,无法思考。
众官员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