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郁闷,“切,你就算坐上玉皇大帝的位置,本姑娘也不会回心转意。”
“不,你很明显口是心非了。”墨瑾深的眼里有些许嘲讽之色,“试问哪一个女人不想成为国母,成为全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你就是一个虚伪的女人,觉得朕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才这般说的。”
白冉觉得与他说得再多都等于对牛弹琴,看向墨北屹,“接着下面的罪状吧!”
继而,薛林轩的复制品被人押了下去。
墨北屹又道,“第三宗罪,延误粮草运送,你可有辩解?”
本以为墨瑾深还会来一通长篇大论的辩解,哪知他居然直接就点了头。
“没错,朕确实有吩咐督军粮御史运送粮草时,速度慢些,但并没打算真的饿死边疆的将士,而是拖延一下战事进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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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墨北屹去了北方的战场之后,大厉国的军队就好像突然得了神助,接连夺回了好几座城池。
为了拖延时间,墨瑾深干脆在粮草上做文章,期望将唯一可以与他抗衡的八皇叔困死在北方战场。
可惜紧要关头,白冉过去了,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了对方的粮草,反而让战事结束得更快了。
下方又是一阵义愤填膺的指责,可墨瑾深几乎完全摆烂了,完全无所谓的态度。
直接提到了最后一宗罪状,“朕很想知晓,真正的玉玺是什么样式的?父皇到底将真正的玉玺交给了谁?”
其实早在得知真正的玉玺被送出去时,他就派了许多暗卫去寻找了。
病怏怏的十弟和他的母妃,还死在了乱刀之下,还几乎把宫殿连根拔起,依然一无所获。
他还派人去了八弟的府中,却得知八弟早已下江南做生意去了,王府随便他们翻找,最终的结果当然也是什么都没有找到。
无奈之下,他只能拿着假的玉玺蒙混过关。
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再翻身的奢望了,唯一的心愿就是想看清楚真正的玉玺,是什么模样。
墨北屹向身后的下属打了一个手势,继而一个青年双手捧着一个盒子出现了。
来人正是墨瑾寻。
他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衣角随风微微飘动。
发丝如墨,仅用一根白玉簪轻轻束起,几缕发丝散落在额前,更添几分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