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的,就闭嘴,本王只需白大夫医治,其余闲杂人等,有多远滚多远。”
说罢,放开了那倒霉蛋的手臂。
房门无声无息地关上,只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哎!不知皇上和八皇叔是如何想的,竟相信一个连毛都没有长齐的愣头青,算了,咱们干着急有何用?
只能祈祷八皇叔他吉人自有天相了。”
某太医摇着头,小声嘀咕着,带头离开。
其余人也不敢继续逗留,相继离开。
.....
半个时辰之后,白冉推开了浴房的门,为预防有人打扰,进去之后,从里将门反锁住。
这才向浴桶的方向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话。
“八皇叔,我来了,您不必紧张,也不用觉得窘迫。
我是大夫,您是病人,咱们只是医患关系。”
但其实她才是最紧张的那一个,毕竟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面对一个几乎全裸的男人。
八皇叔没说话,就如一尊雕塑似的坐在浴桶里,胸以下全浸泡在药水之中。
他听从了白冉的吩咐,已用药水将全身都浸泡过。
包括脖子以上。
偶尔才从水里探出头来换气,一直到听见开门的声音,他才以最庄重的姿势坐好。
白冉的眼里,八皇叔的背影完美极了。
好看的头型,结实的肩膀,宽阔的背脊,还有那披散在身后的长发,无一不是最完美的艺术品。
白冉坐到他的身后,“八皇叔,我要为您针灸了,今日暂时只扎背部穴位。”
“嗯!”八皇叔微点了一下头,心里却在想,难道明日还要扎别处的穴位不成?
就这样都够难为情的。
而后,白冉将针灸包拿出来,放在事先准备好的案上。
头发披在身后不太好操作,白冉从试验室里拿出一根她曾用过的发圈,绑了一个马尾。
为减轻相互之间的紧张感,白冉没话找话,“八皇叔的头发可真好,就好像质地最好的锦缎。”
八皇叔没有回答,耳朵再次红了。
将绑好的头发放到他的胸前去时,白冉的指尖一不小心碰到了他胸口的皮肤,赶紧如触了电一般缩回。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八皇叔微微颤栗,耳朵上的红一直蔓延到了脖颈。
加了药汁的水已经没有多少透明度,看下去并不会漏光。
小主,
白冉稳住心神开始为他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