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将军。”
“祝将军。”
两人照面自是少不得寒暄的。
程燃心知这护卫军统帅必是皇上信重之人,自是不敢怠慢半分的,较之上官清流皆是更为礼让几分。“祝将军当真辛劳,王爷与一众大人方入驻官衙,祝将军便是忙于巡查,若是本将有何疏漏之处,还请将军明言便是,本将必是及时补救不得使团出何差池。”
祝知寿回礼一笑,“程将军见外了,你我皆为武将,将军驻守边关较之我等于京内更是辛劳的,现下种种岂敢贪功!且是将军所辖边境甚为详宁,末将不过循规值守罢了,何谈察查疏漏,实不敢当将军如此自谦!”微微垂首致意,继而似是无心询道,“方才那身影乃是何人?怎地尚未收拾停当便离去?可是有何公干?需得末将遣人相随吗?”
程燃回头望了一眼门处,恍然一笑道,“乃是副使大人义弟,称作受副使大人所遣看望故人,连同本将皆是无需相护,想来自是无碍。”
“哦,倒也难怪,副使大人两位义弟皆是功力卓绝的,定然无需咱们劳心了。不敢耽误将军,末将继续巡查去了,请。”
“请。”
“大哥,丛大人始终昏迷不醒,方才又是起了高热。”孟子之见得一身夜行衣飘然而至的上官清流满是急切之情。
上官清流探上丛玉腕间脉门,双眉即刻拧起。“闲王恐是获悉止静不知何往便缠着为兄闲话了近两个时辰,算来止静该是与隐兄赶至玉门关了,希冀丛大人可拖至明晨其领了医者前来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