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会些旁的本事?”
“不知壮士所问为何?小的师承昆仑,若是……”男子已是不自知的得意起来。
阶上之人不禁再度冷哼出声,“师承昆仑?嗬,赵家小七,当真以为我等不识你身世?”
男子瞬时瞪圆鼠目,满是不可置信之态,抬手指了指,已再不得方才肆意妄为之状,“你,你们,你们怎会……”
“休得多废话,便是直言你那使人听命的本事乃是何样的?”微一嗤笑,“奉劝阁下最好据实以告,否则……呵呵。”
男子见周遭几人竟是将那明晃晃的大刀轮了轮,即刻瘫软,“我说我说,非是旁的,不过皆是巫邪之术尔。小的外祖家祖上曾偶然施救过一名异邦巫医,为得答谢,那人便是留下一卷邪祟之术。然外家祖上并无通晓文墨之人,便是仅作家中唯一医典古籍收藏。小的自幼识过些字,却是生性惫懒不愿劳作,外祖见我这般便是疼惜我娘亲那唯一女儿,方将那藏卷予我,为得不过欲要令我可以此略通些医术,却并不知藏卷乃是所书为何。故而小的便是习了些许可看懂的骗些钱财罢了。”
“那藏卷现下何处?”阶上之人身后便是一间房舍,竟是自其中传出一道女声。
男子一怔,似是受了惊吓,却是那不断滚动的眸子泄了天机。
立于阶上之人自是见了,徐徐迈步便是踱至男子身前,俯身凑上前,几近贴着他的面皮,冷笑启唇,“你要钱还是,命呢?”
男子眸子即时瞪大,吓得欲要后退,却被身侧之人擒住双肩动弹不得。
“命,要命!好汉饶命啊!”
“快说!”
“是,是,那藏卷,藏卷,小的将其匿在了一处坟场之内。”
“嗬,你倒是会藏。”正面男子之人缓缓起身,朝向另几人开口道,“你二人押着他前去取回。”那眼色,自是不言而喻。
男子身后两人颔首应下,便是将男子如抓鸡般一把提起转身往院外走。
“莫大哥,我兄弟几人便可了,何需你亲自走这一趟。”冯祺带着几人正在京郊一处山坡挖土。
莫达立于他几人一旁收拾着手中之物,他身侧尚有口棺椁。
“妹妹有吩咐,自是需得我处置妥帖。”含笑应了声,手里却未止下,将一块木牌擦拭干净置于了棺椁之上,又是将包裹中的香烛、供品一一取出。
冯祺几人已是停了手,近前扫了一眼便是哀叹,“姑娘当真心善至极,竟是为这敌手皆是这般周全,哎。”当目光触及那棺椁之上的木牌时不禁一惊,“咦?怎是……”指着那棺椁诧异道,“竟是个女子?”
正是,这棺中欲要安葬之人便是羽默。那日我审得顾氏之后正是欲要相告莫达的,他已是慌慌张张至了我身前,“妹妹,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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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羽默乃是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