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之意便是后几天方有精彩之举?”莫山望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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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抛砖方可引玉。”骆弈城浅笑,亦是饮了口茶,“且定会有那先发制人之人。”
“哦,骆公子便是指方才被提问之人?”方于台上,第三位上台之人,虽并无甚为过人之见,却是得了楼兰国主一问。
骆弈城微微点头,“那人自称来自月氏国,我却觉不像。其言理颇具中原墨家之风。”
“师兄,这般我便是自愧不如了,故而论文之事便是与师兄费心吧。”确是如此,我不过得了师傅几年教导,然更多便是医理武功,与这国事政闻,尤是诸子百家却不得深习,怎可与自小便是被骆掌门当作继任门主相教的骆弈城相比。
“师妹,若是你欲与龙少将军成就秦晋之好,便是日后断不可缺了政事!须知这兵法战术、抗敌守土,少不得与朝堂息息相连、存亡与共!”骆弈城万分郑重出声,使得我不由一愣。
莫山微思索片刻他之言,便是点头称是,“姑娘,骆公子所言甚是!姑娘该是省得才好。”
我垂头沉思,仅观这匈奴与大汉方止之战,确实不仅限于疆场厮杀,其内隐含了多少远隔千里之外两国京师重地之间相较之力!而后匈奴左贤王被杀,虽是因得朝野纷争而起,却引于战却亦是隐于战啊!
见我抬头之时满目清朗之色,骆弈城几人便是明了我已捋清其中深意,皆是了然一笑。
“姑娘想通了?”莫思似有些苦笑,“如此便是那上官大人确是有助于姑娘啊。”
“呵呵,”骆弈城给了莫达一个隐匿眼色,继而道,“如此世间便是这女子较之男子更加为难,”见我几人皆不明其意,便是微顿,“须知这世家后宅恐较之朝堂亦不简单啊。”
我明了他所指,却并未以为意,“师兄过滤了些,且我一心专于沙场,恐不多时于内宅之中。”
莫山亦是醒悟其意,“骆公子过于杞人忧天了,不该忘却我等必是护着姑娘的。”
骆弈城但笑不语,良久方再度出声道,“师妹,为兄仅一言:慎之相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