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吕先率先看到院内一处杂草丛被踩倒得痕迹,龙泉即刻心领神会,往周遭望了一眼,便飞身跃至墙头,并未见痕迹,又一个翻落出了墙外,并再度点足运功飞跨过院墙重新落回院内,量了量步距方开口道,“此人武功了得,跃进之时并未借力,且距墙甚远。”
“两个人。”胡济世此时开口,指着院墙下一处杂草,“虽是有意避开,却仍是有痕迹。”
龙泉顺势看去,确见几株长草稍端弯折。
吕先已率先推开屋门,胡济世便指着房中灰尘的足迹以印证自己的推断。吕先方见着确是一对相向而立的足迹。
龙泉亦看过,“如此乃是两人于此谋划,且一人为尊者,另一人为仆从。”
“嗯,该是跪拜留下的。”胡济世已蹲在足迹间细细查看。
“是谁要密谋杀了魏家一户?有何深仇竟如此?”吕先自是不明。
胡济世望了一眼龙泉,“想来该是那魏家老、妇知晓了何等不该知晓之事方被灭了门。”
龙泉亦是点头,若说魏清源便是现下的兰鲜,那所谓之恩公定是姬伯,却为何要于此时毒杀魏家二老和妻室却不是将兰鲜初带走之时?龙泉甚为不解,却更好奇那遮面年轻女子是谁,怎会知晓魏家之事?又怎会寻的此处前来寻访?
吕先推了推龙泉,“你所思何事竟如此入神?”
龙泉抬眸,“不瞒两位,方才那魏家邻里有间铁铺,掌柜前来禀报称数日前曾有位女子相询过魏家之事,且已与衙府一校尉印之,确是如此。”
“女子?年方几何?可会是寻仇亦或是寻亲?”
龙泉摇头,“那柳校尉与掌柜均称其终是言说并非所寻之人,然却悉数将魏家公子之事查问清楚。”
此时换做吕、胡二人疑惑,“魏家还有一位公子未故?”
龙泉恍然,“那魏家之子名清源,疑为,”回顾院中,低声道,“疑为匈奴大都尉兰鲜。”
“可是方败兵遁去之人?”胡济世未经战场厮杀,却亦清楚领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