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以为你不会伤及自身,此次便给你留下些许常备之药,却不望你使得。”老者含笑回应。“你所言这少年可是汉军的将领?怎会伤及你身上?那护卫均是何用?”
大都尉闻言先喜后叹,“哎,也是徒儿未料及,却觉怪异,特请师傅亦是解惑。”
“哦?”老者甚是好奇。
大都尉便将那日我与上官清流出战之事详加言表,“徒儿不明,这是何门高技,竟可如此?”
老者闻言震惊无比,“你是说那少年用长鞭甩出的骷髅掷了数丈落入你阵中于落地之后方炸裂,且仍溅开铁屑方伤到你?”
“正是。”大都尉点头。
“嘶,”老者倒吸一口凉气,“那少年年方几许?面相如何?”
“看上去不过束发之年,却是清俊非常。”
老者瞬时脸色渐变,“你可遣人详查其身份?”
“已安排,然,他并非汉军之将,故而尚未详知。”
此时的老者亦有所揣测,却不敢轻易确定。“鲜儿,若是不日攻城,亦或之后任何时日再遇,定不可取其性命,生擒即可,亦需呈于为师面前。”
大都尉虽不甚明其用意,却不敢违背师命,拱手道,“定当遵师傅所命!”
“鸣儿,未曾料得你竟会烹煮之法,”上官清流见我备下三菜一汤,笑而跪坐于塌上,与我对面同食。
“你饭后便返回吧,长久出来必会令人生疑,尤是你尚在玉门关。”我边吃边言明心意。
上官清流被我所言呛住,不停咳嗽,“咳咳咳,咳咳咳,鸣儿,这便要赶人了?”
我自是如此想,却面上含笑应道,“仅是念你辛苦往来一趟罢了。”
“那不如我将驼驼一同带去?途中有它我亦可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