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实的家奴上前,将黛色反手捆个结结实实,黛色并未反抗,眼里噙着一汪泪,任人绑了押下去。
另几个婢女不能独善其身,皆跪伏在地,大气也不敢出。
柏泽嘴角一牵:“好生侍候主子,有什么差池,这就是你们的下场。”言罢冷哼出声,拂袖而去。
此时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斗婵院,里面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老侯爷的法眼,先是有黛色被带去讯房执行家法。
接着柏泽怒气冲天地走出斗婵院,面色阴沉,眼里似翻滚着狂风暴雨,连飘动的衣袂都带着凌厉杀气。
看来计划彻底失败,只得叹气。
“唉!真是根木头桩子,像极了他那老实的爹,心性纯良,随我就不会搞成今日这副局面,这傻子,该......。”
气得负手转身进屋。
紧跟其后的阿烈和阿虎不知该如何劝慰,一向善言的阿虎嘴张了几张,又叹气地将嘴闭上。
都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
子期神情一滞,夹着十二分的小心,走到近前恭敬一礼,小心翼翼道。
“侯爷,黛色是不是从轻发落?”
阿虎和阿烈拧眉愁苦,一副你小子不看天色也该看看脸色的表情。
老侯爷重新坐回太师椅,闭目沉思,左手胡乱地拨弄着一串紫檀木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