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二人不停地压腿、扎马步、踢腿、盘坐......,还美其名曰练基本功。
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愣是连剑都没给碰一下。
直整得孟清凝和颜姨妈口歪鼻斜,半死不活,快要发疯。
只要稍有怨言,容监就会说她二人资质不够,无诚意学剑,便和蔼可亲地劝退。
头日吃尽了苦头,第二日浑身腰酸背痛,要散架一般。
嗳哟哟叫唤连天,差点起不来床。
双双便偃了旗息了鼓,学剑可不是人干的。
任颜媚姝和颜姥姥怎么哄劝,二人死活都不肯再来。
计谋得逞,小叠暗自得意,昨日舍命陪两个女人,她也累坏了,今日给自己放个假。
不知不觉中逛到涧水阁,曲水岸杨柳堆烟,花飞蝶舞。
一片柳叶飞到脸上,粗砺刮脸。刚拂完又飞来一片,恰好落在鼻尖。
她取下拿在手上细细把玩,如今时节粉荷吐秀,也正是万物得意之时,却怎的柳眉不经夏风描。
纤纤柳叶接二连三飞下树,似长了眼直往粉脸上扑。
她生气的一把拽住,捏住叶儿咬牙道:“怎么连你都来欺负我!”
言罢,将那柳叶捏在手心,揉得稀烂掷在地上。
“哈哈哈……” 一串孩童的笑声肆无忌惮传入耳中。
谁家的小屁孩竟敢寻本姑娘开心?她四处搜寻目标。
抬头见高高的柳树上,坐着个八九岁的小孩儿。
手持一本书卷,双脚来回晃荡着,脸上满是捉弄人后的坏笑。
身上荷绿袍子与那翠柳融为一体,不出声当真难以察觉。
小叠气不打一处,原来是高下那浑小子故意捉弄人。
上前几步将那树干狠狠地踹了两脚。说:
“问你件事,那日……他怎么知道我在风爱松有危险?”
高下狡黠一笑:“又是判案又是抓贼,动静闹得很大,半个阿顺州人都知道!”
那日的事说起来脸上就无光,没一件顺心的,不提倒罢。
“小高下,咱们一同去玩啊!”
“不去。”
小叠又将树杆踹了一脚出气,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