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祝盟抽空看了下几个拐角的监控,老祝开车出城后,紧随其后跟着一起的两辆车,应该就是梁阙特意安排的。
so,她既不能继续怪偷摸出城的老两口,也不能怪出力不讨好的可怜女婿。
难道要怪她自己吗?
祝盟可一点没有这种觉悟————她把炮口对向了在场唯一打工人(管家不算,是家人):
“你说你一个全职助理,我和梁阙都不在家,你就不能替我看着点吗?就不能多操点心,好对得起你吃进去的这些螃蟹吗,able?”
able(飞来横锅):“…………”嗝————弱小可怜无助 ′?`
弱势打工人,于是只能在一桌人同情目光的注视中,被动承担起承受祝城主无能狂怒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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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盟不管,反正她喷爽了以后,对着一桌人总结道:
“总之,以后咱们家里人如果再有谁想出城门的,必须提前跟我或者梁阙报备。出门必须开车,必须带10个人以上保镖,天黑前必须回家。否则就罚参加义务劳动。”
一时间,桌子上所有人都静悄悄的。
只有杜泽川好奇举手,问他舅妈道:
“那个,舅妈,我想问,是什么样的义务劳动?”总不能比他们轮岗学生修暖廊还累吧。
“嗯哼,铲雪,一天。”祝盟说了个杜泽川最不想听到的答案。
“嘶————”
杜泽川听了,果然倒吸一口暖气。
“舅妈,你是说,就那种铲浮雪囤水,一铲铲一天不闲着的,那个工作?”别问杜泽川为啥知道,问就是干过。
“对头。”祝盟点头危笑。
杜泽川看着他舅妈那可怕的笑容,突然发现?自己也不是那么想爸妈。
他决定了,这个月他就先不去避难所跟他妈见面了。
他妈那人就总想把他多留一会,留着留着就过了饭点。然后观星山就会派人给他送饭,然后他爸就寻着味刚好下班到家,最后两口子一起分享他的晚饭。
现在好了,如果他妈再把他留到天黑,他不吃晚饭不要紧。要紧的是,他不能又失去晚饭,又要被罚一天苦力。
为了自己小命着想,杜泽川觉得他爸妈每星期不改善那一顿晚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