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呼呼哧哧喘着气,眼圈有些没出息地红了,要知道当初这联姻的人选是自己。
梁婠平静瞧她一眼:“国公夫人独居于此,想来也没什么好忙碌的事儿,不如我们进去坐着说?”
说着拿起瑶盘上的小瓷罐,自顾自往门内去。
经过萧倩仪时,梁婠目视前方,只淡淡道:“你可知女子小产与那正常生产一样,也需好好养着的,不然落了病,恐日后无缘子嗣。”
梁婠说完迈过门槛。
屋子里很乱,地上被扔得乱七八糟,竟连个下脚的地方也没有。
看这情景,她嘴角抽了抽,颇有些似曾相识。
萧倩仪干愣了好半晌,待回过神来,连忙去追进了屋子的人。
“你,你这是做什么,我都没允许你进来,你凭什么进来?”
梁婠没看她,弯腰将瓷罐放在几上,又简单收拾出来一个座位,自行坐下。
萧倩仪没地儿坐,只能站着,眼睛盯着梁婠,脸上神情变了又变。
梁婠一处处瞧过去,四分五裂的茶壶、碎成片的花瓶、推翻的书架、散落的简牍和纸张……
再一转头,就见谷雨和婢女站在门口,正犹豫着该不该进来。
梁婠给她们使了个眼色,她们便安心等在一边。
萧倩仪直直站在梁婠面前。
梁婠轻轻抬眼:“你摔完这些东西,心里会觉得好受些吗?”
没有嘲笑、没有讽刺,只是单纯地询问。
就像一个医者,纯粹关心患者的餐食、作息。
萧倩仪眼角微红,瞪着她不说话。
梁婠垂了垂眼,道:“我认识的一个人,他曾经心情不好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