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呵,别以为我不知道,定是在藏你儿子捎回来的军饷吧……”
为首的说着将老妇人踹倒在地。
梁婠狠狠推开危月,打开门冲了出去,挡在老妇人身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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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不丁冒出来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几人大吃一惊,相视一看,狞笑起来:“搞了半天原是在藏儿媳呢。”
“还不带走?今儿谁掳回去的女郎,夜里就归谁!”
为首的话音一落,壮汉们叫喊起来。
梁婠听得清楚,院外院内都是一片混乱。
为首的大手一挥,就要拖拽梁婠,不想手还没挨到人,一声惨叫,尖锐刺耳。
紧接着一只血淋淋的手掉在了地上。
老妇人两眼一翻当即晕了过去。
断手匪徒疼得满地打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撕心裂肺的。
梁婠扭头看去,危月拎着长剑,冷冰冰的瞧她一眼。
他出手极快,一闪而过,她是见识过的。
其实,只要他愿意是可以护下老妇人的。
梁婠抿唇:“危月——”
危月了然一笑:“你不是说盗匪见了我得绕道走嘛?”
匪徒们突然见到这般高手,脸色大变,高喝一声,一窝蜂涌了上来。
梁婠扶着老妇人避开匪徒,想了想还是对他道:“你自己当心。”
趁他们打斗无暇顾及,将人拖进里屋。
别看匪徒长得膀大腰圆、气壮如牛,但到底使得都是蛮劲儿,碰到像危月这种顶级的杀手,立见高下。
梁婠躲在门内,只露个缝往外看,灵活的剑法四两拨千斤,薄薄的长剑戏耍得匪徒们暴跳如雷。
剑花飞旋,招招夺命,温热的鲜血溅得四处都是。
梁婠关上门,安置好老妇人,又替她诊了脉,外头厮杀声不止。
“不好了,有官兵来了!”
门外隐约有人高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