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忱委屈:“你自己看看你指指点点的这两把,我放了嫂子一个清一色,放了表弟一个七对,这合适吗?!”
俞悦心虚地小声逼逼:“这怎么能怪我呢,我怎么知道他们要什么,谁知道就是一整个言出法随了。”
俞忱:“你走不走!”
俞悦摸摸鼻子:“走就走,不过我走了你肯定点炮点得更惨。”
九州一色的霜:忱哥真是有苦难言,悦悦上手揪耳朵的那一刻我要笑死了。
明月松间照:忱哥委屈,但忱哥不说,观棋不语真君子懂不懂啊主播。
宋—李清照:嗯,怎么说呢,这牌技确实烂了点儿,我觉得我上我也行。
西汉—霍去病:悦娘子好像玩这个确实不太行。
俞悦恼羞成怒:“好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不听不听王八念经,都是俞忱自己太菜,不能怪到我头上。”
东汉—张衡:在下观察了这么一会儿,发现其实这个麻将也是可以计算的,比如悦娘子可以观察已经打出去的牌和自己留手上的,大概就能多少猜到一点了。
北宋—沈括:张兄说得极是,而且后期也可以基本背下来大家的牌,其实还是挺好猜的。
俞悦眼看他们越说越离谱,觉得自己果然不能再在这个房间待了。不然大家都分析得头头是道的,显得她真的很呆。
俞悦果断跑路她先是去客厅陪外婆看了一会儿抗日剧,离开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大佐的樱花计划。
俞悦又拐去去厨房,准备看看舅舅舅妈做饭做得怎么样了,然后成功收到舅妈投喂的鸡翅,并让她回客厅等着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