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之余,他带领家人开垦城东的一块坡地,种田帮补生计。‘东坡居士’的别号便是苏轼在这时起的。

元丰七年,苏轼离开黄州,奉诏赴汝州就任。由于长途跋涉,旅途劳顿,苏轼的幼儿不幸夭折。

汝州路途遥远,且路费已尽,再加上丧子之痛,苏轼便上书朝廷,请求暂时不去汝州,先到常州居住,后被批准。

当他准备要南返常州时,神宗驾崩。常州一带水网交错,风景优美。他在常州居住。

这里既无饥寒之忧,又可享美景之乐,而且远离了京城政治的纷争,能与家人、众多朋友朝夕相处。苏轼于是选择常州作为自己的终老之地。”

刘彻回想了一下:“朕记得他最后是在常州病逝的吧,啧,这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圆梦了呢。”

群臣无语,陛下您这到底是在说什么地狱笑话,您是看苏东坡这么能干又不是大汉臣子所以酸了吧。

绝对是因爱生恨,得不到就毁掉吧!

刘彻:嗯嗯嗯,你们全家老小都在我手里,我听着呢,你们继续说。

群臣:好的陛下,臣闭麦了。

俞悦:“元丰八年,宋哲宗即位,高太后以哲宗年幼为名,临朝听政,司马光重新被启用为相,以王安石为首的新党被打压。

苏轼复为朝奉郎知登州。四个月后,以礼部郎中被召还朝。在朝半月,升为起居舍人。三个月后,升中书舍人。

不久,再又升翰林学士、知制诰,知礼部贡举。然后他就要开始作死了。”

苏辙想到之前弹幕说的,调侃他哥:“说的是兄长新党得势时说变法不可操之过急,旧党得势时又说旧党不行吧。”

苏轼点头:“想必就是如此了。”

苏洵无奈摇头:“你这性子真是跟你祖父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怕是这辈子都学不会明哲保身了。”

苏轼默然,父亲说得对,他这辈子是不打算改了。

俞悦:“当苏轼看到新兴势力拼命压制王安石集团的人物及尽废新法后,认为其与所谓‘王党’不过一丘之貉,再次向朝廷提出谏议。

他对旧党执政后,暴露出的腐败现象进行了抨击,由此,他又引起了保守势力的极力反对,于是又遭诬告陷害。

苏轼至此是既不能容于新党,又不能见谅于旧党,因而再度自求外调。”

九州一色的霜:其实他要是不关心什么党争,一直在地方上为百姓做实事也挺好的。